“你在说什么！我什么时候跟辽人合作？”

“回答错误。”

剑光一闪，白玛手一伸，利爪直直向长剑抓去，而赵玉书仿佛早就算到她这一招，直刺的长剑凭空一转，点在了她的手腕。

白玛手一缩，和赵玉书一起各退了一步，手腕上出现一个红点。

“下一剑我不会收剑。”

白玛目光阴冷，黑衣刺客明明只有六重天，但一个照面就胜了自己一招，仿佛未卜先知一样提前变招刺中了自己的弱点，若他不收剑，自己的这只手今晚就不能用了。

“第二次机会，辽人跟你联络的是谁？如果你说出的名字是萧晴，你和你的护卫都会死在这里。”

他知道萧晴？

多吉下意识看了妙音海一眼，这个女人如果真的袖手旁观，白玛保不住自己。

萧晴是谁？妙音海暗暗记下这个名字，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散漫了，怎么感觉每个人都知道的比自己多？

“我时间不多。”

赵玉书委婉的提醒对面汗如雨下的多吉。

“农守光。”

“他是唐人。”

“他早就归顺辽人了。”

“你们不要益州，要什么。”

“我不会说的，你可以杀了我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你明白什么了？多吉眨了眨眼，眼前哪还有黑衣刺客的影子。

茶局的辽人只是诱饵，真正的布局在益州之外。

赵玉书在夜色中疾驰。

这里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猎手，可根本没有猎物。

或者，所有人都是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