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荀返回到田咏德面前,用一双像鹰一样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他。
“你刚刚说我什么?变态?”他冷笑了一声,继续说:“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变态啊?”
田咏德:“你个小兔崽子,拐着弯地骂我呢哈,你别让我逮到你!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尿壶!”
田咏德使劲挣扎,身上的绳子虽然纹丝不动,可身后和他绑在一起的那棵树却被他撞得飘下了几片叶子。
其中一片叶子落在了夏荀的肩膀他,夏荀耸耸肩,慢悠悠对他说:“力气还挺大,看来是时候还没到。”
说完,他就继续朝不远处走去。
田咏德眼睁睁看着对方和自己擦肩而过,眼中愤懑不平,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娘。
忽然,胯下涌来了一股尿意。
虽然一晚上没有喝水,刚刚又折腾了半天,但是人有三急,膀胱处传来的感觉愈加强烈。
理智告诉他,绝对不可以现在尿出来。
他可是堂堂田氏集团的董事长,身份尊贵显赫,坐拥无数财富,在望京,乃至在全国,他都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。
可是现在,竟然被人绑在了树上,被尿憋得尿裤子?
田咏德绝对不能接受这件事的发生。
他试着呼喊那小子的名字,套套近乎,却想了半天,记不得他叫什么了。
他只能压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哎!!!你在吗?”
不远处的夏荀,躺在满地的落叶上,耳朵里塞着耳机,刷着手机里的新闻。
铺天盖地的新闻页面,每家媒体都在报道关于田氏集团董事长田咏德离奇失踪的事件。
那位被打晕的泊车小弟被送往了医院,暂时并没有接受记者的采访。
那个被捅的男人,经过全力抢救,暂时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,但是对董事长失踪的事情三缄其口。
夏荀猜测,田家的人应该已经动用了黑道的势力,到处寻找着他的踪影。
除此之外,新闻里还夹杂着姜氏集团的最新情况,随着姜家房子的失火,靳美娇的离奇失踪,重重反转的情况让大众对姜家的真实情况也纷纷有了相反的认知。
夏荀阴沉的眸光里有了一丝光亮,看来,疯狂涨起的潮水已经褪去,真相即将浮出水面,姜润谦的危机也会慢慢解除的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