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呵一声:“嫂何前卑而后倨也?”
如愿以偿的赚回一拖孩。
李沧却笑眯眯的说:“她小时候就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看的,其实胖了之后脸型也没怎么变,只不过大家一夸她她就觉得是被嘲讽了,挣过几回拳头之后就再没什么人说了,嗯,其实小时候我可喜欢她,结果这娘们天天揍我,我那个气啊,啊,人家青梅竹马天天你侬我侬的,咱家这败家玩意儿倒好,是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要处对象她不干了,咱哥们能受这渣女骗吃骗喝的委屈吗——”
“李!沧!!”
厉蕾丝颇有些恼羞成怒,这件事几乎就是她一生的痛,而且你丫说的那都是什么东西啊,那说的是人话吗!
“酸甜!”秦蓁蓁忙往嘴里炫了半个橘子:“后来呢后来呢?”
“哪有什么后面,都说过好几次了,后面我差不多就已经能理解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病了呗!”
秦蓁蓁眨眨眼,恨不能眨出星星来:“能把残忍讲这么浪漫又能把浪漫做这么残忍的,全世界也只有沧老师你了,跟你们一比,我好没有青春哦,白白嫩嫩的小手都没给人家拉过,怎一个惨字了得!”
“算盘珠子都嘣我脸上了,自卖自夸差不多得了.”老王嘲笑道,“你这见缝插针的手段忒糙,就你这种段位的以前都轮不到跟沧老师的拥趸一桌吃饭,你得是被端上桌的那个知道吧,你是不知道那群娘们主动起来的究极形态多可怕,唇枪舌剑腥风血雨,半桌铁骨铮铮的大老爷们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,瑟瑟发抖有多远躲多远,生怕修罗场殃及无辜不知不觉被架到无血断头台上枭首示众,不光跌份儿,还他妈贼拉丢人!”
秦蓁蓁绷住了,脸没红:“绘绘,是这样吗?”
索栀绘点头:“是这样的,在她们面前我的段位都不够看,而且性格本身也不讨喜。”
“那你.”
“但我和蕾蕾基本功扎实啊!”
秦蓁蓁彻底懵了,看看李沧又看看索栀绘,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啊捏的:“你们俩以前不会不会是背着蕾蕾姐.”
索栀绘也跟着瞟李沧一眼,似乎说这种话题有点羞耻:“我偷偷和她们打过架!她们都打不过我!”
“咳咳咳”老王一连串的剧烈咳嗽,“你?”
李沧捏起眉心:“大雷子教你的?”
索栀绘攥着拳头俏生生的重复道:“都说了我基本功很扎实的!”
雀食,一群身娇体弱的小公举起哄架秧子素质一流,但无论想打过练舞的还是练武的可能都略有难度。
厉蕾丝猖狂的哈哈大笑:“我可没教她啊,嗯,当然也没偷偷揍过她,不然她哪儿能活到现在,早跟你们说过了,这茶里茶气的主儿心黑着呢!”
“请问被您揍过的人还少吗?”
“谁让你招蜂引蝶了,不守妇道的狗男人!”厉蕾丝冷笑,“老娘以前是幼儿园战神,您沧老师现在是幼儿园战神,咱俩大哥不笑二哥,天打雷劈一样合拍不是,承蒙不弃,这不就拜为道侣了么!”
“压寨道侣?”
“姓李的你几个意思,有本事你别去找老娘啊,老娘求着你了?”
“呵,老子不去,某些人坟头草早timi亭亭如盖了!”
“hetui,老娘有复活!”
“你能还几期?”
“好了好了好了,吵个吉尔吵,老子来说句公道——”
“你说锤子!”
“滚一边去!”
太筱漪默默端起汤碗跑到一边消食。
索栀绘给这个倒杯酒,给那个倒杯冰阔乐,像朵小白莲花似的飘来荡去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。
老王惬意的嗞一口啤酒:“哈,生活~”
秦蓁蓁瞅瞅这个瞅瞅那个,颅压爆表小脑瓜子已经不够使了,完全搞不懂这中间的逻辑链条到底是怎么运转的,却非常担心战友的人身安全:“绘绘她不会给人打死吧?”
“这么多年你看她被打死了吗?”
“那好像是还没有”
老王又嗞一口酒:“哈,生活!”
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