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哪怕只是定胡长老用禁药的罪名也可以啊】
白苏轻笑,“这个不用解开。”说完,白苏直接接过司鲤从胡长老身上弄来的香囊,带着司鲤往另一边蓝逸兴的方向去。
“不用解开?”司鲤疑惑。
【不弄开怎么知道里面的是什么】
“这个是一个简陋的封闭符篆,上面带有本人的气息,解开的话就没有了。”白苏解释的说。
【哦哦,这是证明这个东西是胡义的意思啊】
另一边的胡义自然也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,毕竟某人的心声是想要忽略都难以忽略的。
他提拉了一下自己掉在地上的裤子,但是如果要提裤子的话他就要松手,纠结了一会他想着反正现在都这样尴尬了,就提裤子吧。
提好了裤子,胡义说:“你们说那个香囊是我的就是我的啊,我还说是这两个弟子联合起来陷害于我。”
“胡长老的意思难道不是,我们这群人都闲的没事联合起来陷害你咯。”白苏将香囊递给了蓝逸兴,说,“晖春峰主可以确认一下,上面禁闭的符篆是不是胡长老的气息。”
白苏见司鲤弄过来的那个香囊交给了蓝逸兴,蓝逸兴只是装模作样的验证了一下,就望向那一边在拉裤子的胡义说。
“胡长老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?”蓝逸兴说。
“看样子晖春峰主自己已经做了决定,我在说那么多对于峰主你来说不也都是狡辩,我又有能有什么话说?”
胡义手里还拉着裤子,一脸你们还要我怎样的表情,继续说着。
“你们已经在心里给我定罪了,我说什么都没有用,但是你们想想,你们怎么确定那名弟子就是中的禁药,而那个药就在1这个香囊里面,而这个香囊你们有看见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吗?”
【只要把香囊打开就知道是不是禁药了啊,至于香囊是不是从胡长老身上掉下来的,我还有别的证据啊】
司鲤想着,还掏出刚刚一直在激活状态的记录玉牌,递给了白苏。
白苏眉头一挑,看向司鲤。
【哈哈哈,胡长老肯定不知道他刚刚遛鸟的那一段画面被我录下来了吧】
这个得意的笑声在众弟子脑海之中回响,不少弟子看向胡义的眼神,从厌恶变成了同情。
胡长老的脸色又红了,然后又青了,他张嘴大声的喊:“无耻小人……不要脸……藏头露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