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蛋啦…”敌佑又是一个枕头,但这次被对方给接住了。
“宝贝,说说吧,审问陈星星发现什么了?”英德斯顿·景宴走到床边坐下,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敌佑的肩膀上。
“我觉的陈星星不是幕后的主谋,他只是一个顶罪的。”
听着敌佑的话,英德斯顿·景宴微微挑眉:“怎么说?”
敌佑停顿了半晌,眼眸微垂像在思考,也像在总结怎么同一旁的男人诉说。
“景宴,你说一个去谋杀另一个人,会把他犯罪的证据留在自己的房间吗?而又会认罪的那般快吗?”
听着敌佑的话,英德斯顿·景宴手指在敌佑肩膀敲打了几下后缓缓道:“按常理说确实不会,这么反套路去做事的人,要么就是在替别人顶罪,要么就是在替自己洗罪。”
“嗯。”敌佑点了点头:“但我总感觉父亲死的太蹊跷了,之前被伤痛击昏了头脑,但现在仔细想来,我父亲在道上混了这么久,而又当了Y组织的老大这么久,他的城府和谋略会那么轻易就被陈星星给毒死?”
英德斯顿·景宴微微挑眉:“你是觉得杀了敌尼的另有他人…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,单凭着一个陈星星他还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敌佑语落向后躺去,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