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。”秦佑是没什么胃口的,看见陆景宴没事他也就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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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…”陆景宴有些拘谨又有些欲言又止,但最后他说了句:“昨晚的感觉怎样?”
“艹!”秦佑直接骂出了口,他以为陆景宴要说些什么道谢或者表示歉意的话呢……
这厮居然开口问了这个……
“呵。”陆景宴似乎一下没了刚刚的拘谨,反而轻笑出声,其实他刚刚想说的不是这句。
“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,又能下床又能骂人的,怎么?我昨晚表现的不够卖力?”
“滚!”秦佑直接破口大骂:“你丫的,滚,赶紧有多远滚多远,你下次易感期发作时我不会再管你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陆景宴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秦佑:“那你最好舍得不管。”
“放心。”秦佑抬起下颚补充道:“我舍得的很!”
“好,那下次就让我自生自灭吧。”陆景宴说完直接拿起电话打给了厨师,吩咐了下菜色。
俩人吃上饭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,满桌子的菜大部分都是大补的菜。
秦佑:“……”
“是你虚还是我虚?”
秦佑语落拿起筷子犹豫半晌都不知道夹哪道菜比较好……
这么补,怕不是要流鼻血了吧……
“吃吧,多补补,我这易感期至少要7至15天,你不补补,我怕你受不了。”陆景宴语落为秦佑夹了一个猪蹄。
秦佑放下筷子怒道:“劳资特么说了,下次不会再管你了!”
“你舍不得的。”陆景宴语气中带着肯定。
秦佑眼神微眯直视着陆景宴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陆景宴只是笑笑没有作答。
一颗懵动的种子在两人心中埋下,并偷偷发芽,两人不再言语,只是默默的各自吃着饭菜。
但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此时已经改变了。
俩人偷偷抬头互看了对方一眼,四目相对,两人看了好半晌谁也不想示弱先移开视线。
只听见陆景宴忍俊不禁的道了句:“你再这么盯着我看,恐怕我的易感期又要发作了。”
秦佑听后别过脸,面色也变的微红起来,他清清嗓子骂了句:“流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