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湘捂着胃难受的趴在洗手池边上干呕,樊季雪在旁担心的拍着她的后背。
足足呕了好久,黎湘才渐渐缓过神来。
她被樊季雪扶着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,额头上虚汗密布,靠在椅背上。
苦着一张脸,难受开口,“我也没吃什么东西,我怎么那么难受啊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樊季雪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把脉。
手指触上的瞬间,他心中一滞,眸光闪动,浑身跟着僵硬了起来。
“雪雪,我这是怎么了?”黎湘见樊季雪面色不对。
难不成她一个小小的胃疼还要死了不成?
不要哇,她在这个世上才活了二十几年。
还有许多东西没有体验,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呢?
收回手,樊季雪眸光越发深沉。
他目光寂寥,暗处的手悄悄握紧了拳头,强装镇定,“没事,只是吃坏了肚子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黎湘长舒了口气。
还好,还好。
不是什么疑难杂症。
不过一个小小的吃坏肚子,雪雪的表情严肃的她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。
樊季雪起身,背对着黎湘,声音压抑着,“我们先回吧。”
“唉——等等我——”见樊季雪径直走出了大门,黎湘赶紧起身,追了上去。
一路上她跟在樊季雪身后,感受到了浓浓的压抑感。
就连在车上的时候雪雪也不似之前那样喜欢牵着她的手。
她仅仅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,雪雪也太过于小气了吧。
“雪雪,你真的有那么多事情要办吗?”
一回到丰年庄园,樊季雪就和莫惊春进了书房。
任凭黎湘在屋外怎么呼喊,里面的人就是没有一点开门的打算。
黎湘背靠着屋门坐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,膝盖撑着脸,双臂抱着腿,闷闷的想着。
她到底哪里惹雪雪生气了,而且还生这么大的气。
他们做男人的可真是变幻莫测。
书房内,气压低的可怕。
莫惊春站在那,见樊季雪盯着窗外出神,眼神腥红狠戾自己也不敢说些什么。
沉默许久,樊季雪才低沉着声音开口,“你去抓一些桃仁,红花,三棱,益母草,牛膝,黄芪,当归,熟地黄……熬好,给我端过来。”
“红花,三棱……熟地黄……”莫惊春将这些药在嘴里默念了一遍,突然他察觉不对,猛的抬头,“爷,这不是打胎的药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