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哨一般都是用鸟禽类的中断肢骨制作而成,一般都在4-12厘米,可这里的,有些惨无人道了。
这骨哨分明是由少女食指做的,取最下方,将关节处隔断打磨平整,上下方的位置各打通两个孔洞,黑瞎子倒也不怕那么多,放嘴边就吹了一下。
无邪连忙捂住哨子的另一个位置,可惜黑瞎子的动作太快了。
一道少女的轻吟声就从骨哨中传了出来,清脆悦耳,使得大家都恍惚了一瞬,那种感觉是疼痛的,但也就一瞬间的功夫,平常人也不会拿这个当回事。
仔细看了一眼周围,发现并无大碍,无邪才将手放下,略微埋怨的道:“黑眼镜你是疯了不成,万一这声音引来什么东西,你还真想让我们在这陪葬?”
“这不是没事嘛,小三爷消消气。”
看起来每个人都没受什么影响,可唯独凌霄,听到声音之后眼泪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停不下来了。
“哭什么?”解语花见到了给他擦着眼泪问道。
“疼……”
“感觉有人剥我的皮一样,手也疼。”凌霄哭的不能自已,甚至举起手来想让解语花来帮他看看还在不在,看样疼的厉害,不似作假。
小哥贴近了一步,解语花看出他的目标是小孩,赶紧做出反应,哪料还是叫小哥得了手打晕了凌霄。
“你打晕他他就不疼了?”抱着瘫软的凌霄,解语花有些愠怒,反应了一遍后发现事实确实如此,可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将人打晕了不是。
“瞎。”小哥喊了一声,黑瞎子那边就收到了暗示,继续吹奏起了骨哨。
偌大的墓室就陷入了黑暗,解语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女,用粗麻绳给绑住了双手,脚上还带着镣铐,被两个壮汉推搡着往前走。
‘她’被推搡着摔倒在地,他看清了自己的身体,皮肤有些黝黑,骨瘦如柴,像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成这样 ,‘她’爬不起来,又叫人给拎了起来。
看起来这里并不是他们所在的墓室,这里四周有好多穿着乌鸦羽毛制成披风的黑衣客,他们围着一个什么唱着不知名的曲调,又统一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,似乎是对着中间的东西,又似乎对着上苍,嘴里还嘟囔着什么,然后又统一跪下,匍匐在地。
解语花这才看清,那中间是个人身的佛像,看起来像是一个活人,或者说是佛像真身,那是……小弥勒!
那佛像带着面具的脸笑得很是诡异,也就是瞬间,那小弥勒的身体自燃了起来,也就在同一时间,他身后一穿乌鸦羽毛斗篷的人吹响了他手里已经等待许久了的号角。
随着号角响起,解语花看到‘自己’被拖拽到一根满是经文的铁柱上,面朝着那印有字体的一面被绑了起来。
绑的姿势很奇怪,‘她’的双手是被隔离开的,整个人是跪在那里的,解语花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绑人方式。
一直拖拽着‘她’的那两个人不断的往铁柱里加着煤炭,温度越来越高,解语花似乎也能感觉到了滚烫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