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扫了剪秋一眼:“这件事不许胡说,如今已是皇上的天下,后宫也是本宫的后宫,他既然投诚,本宫自然得给他这个面子。”
剪秋垂下眼眸,宫里都知道江城江慎是华妃的人,如果章弥背后没有靠山,他这太医院之首的位置恐怕保不住啊,而太医院的太医最根本还是皇上和太后的人,恐怕没人告诉华妃。
而皇后的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恐惧:欢宜香是太医院配的,在华妃五年前小产的时候给她的,也就是说五年前,皇上还是雍王的时候,太医院已经是皇上的...
想到这里,皇后打了个寒颤,不敢继续想下去。
“娘娘?”剪秋不明所以,五月的天气怎么会打冷战呢。(PS:本文全是农历)
“这几日本宫头疼还未曾练字。”皇后朝着书房走去。
剪秋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练字的时候不愿被打扰,也知道这几日头疼无外乎是欣贵人和曹常在的胎,哦,不,应该是曹贵人,已经晋封了呢。
“剪秋,本宫倒是想起一件事来。”皇后停下脚步,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剪秋。
“娘娘是说那丝线?”剪秋看了眼门外。
皇后倒是没有太担心,毕竟景仁宫的嘴也是严的,只不过或许有那么一两个也是太后的人。
皇后娘娘收到华妃赠予的丝线的时候,太医也查了上面有麝香,剪秋自然记得皇后怕没有证据,或者华妃倒打一耙,因着丝线是太后赏赐的,就没有告发这件事。
“从前本宫未曾细想,只当是华妃想害本宫,或者是太后不想让年氏一族留下皇子,可是以华妃的心性断不会出这种招数,欢宜香让她多年不孕,太后也没必要再送麝香。”皇后扶着自己的头,这宫里竟然出现了她把控不住的事情,或者是看不透的事情。
剪秋只知道皇后让利用这丝线去害欣贵人的胎,丝线是太后的,自然查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