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势力还不稳固,帮不了你稳固朝堂的。”
“简之。”朱雀转过身来,“我回不去那个位置了,就算有一天承颐亲口要我坐上那个位子我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简之,权势腐蚀人心的功夫远超你的预计。”
“承颐已经名正言顺的走上了那个位子,皇权的魅力没有人可以抵挡,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从那个位子上下来。”
“大晟国国本动荡,可真是要影响国运了。”
“再说,我根本无心和母皇一样,为了制约朝堂的各方势力,娶了一个又一个。”
“从小到大,我父君真正高兴的时候屈指可数,虽然母皇一直对父君不错。”
“我不想跟母皇那样疲于应付。”
朱雀坐在塌边穿鞋,“享受了荣华富贵,还想要逍遥自在就要放弃滔天权势。”
“所以,简之,你担心的事情于我而言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朱雀抬起手在裴简之的鼻梁上轻轻一勾,“我去膳房瞧瞧今日的晚膳的鲈鱼准备好了没?好久没吃了。”
裴简之没有做声,但却侧过身看着朱雀的背影,不晓得在想什么。
长公主李青橖的风评那是上天入地的两级反转。
市井百姓大都有些惧怕李青橖。
几年前,李青橖不审、不问的就斩了吏部侍郎的女郎。
铁血手腕,连大晟的女皇,现在的太上皇都对她无可奈何。
长公主却一句辩解也没有。
其实,是吏部侍郎家的女郎欺男霸女,强买强卖,毁人田产。仗着家里的权势,倒霉的人只能忍气吞声,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那回是青橖亲眼看见女郎当街逼良为娼,明明是她耍脾气砸了人家的摊子,却反过来要千两银子的赔偿。
赔不出,就用摊主的女儿来抵债,老板已经被爪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。
那女子也是个烈性子,抵死不从,被外出游玩的青橖碰见,也是她的造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