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破了脸又如何呢?
不过是将一切提前了。
他们准备了数年,即便舍了赵家,他也还有那么多的底牌,未必不能争上一争!
母妃叮嘱他近日要安份,也罢,他听她的便是。
可不能对付颜稷安,收拾一下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,解解气,也是可以的吧。
颜稷泰脑海里浮现出了秦玉舞那双幽沉沉的眼睛,眼底浮起熊熊烈火。那丫头,从去岁端午初见,便与他处处不对付,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可没想到这一回,又是她坏他的事。
她对他,到底为什么如此不满?
不对,她也许当时确实只是打抱不平,并不知道此事与赵家有关,与他有关。
可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,她让他损失惨重,便不能逍遥事外!
一个闺阁小姐,不好好呆在闺阁中,非的惹事生非,既然如此不安分,他不介意毁掉她!
“来人!”颜稷泰忽然冷声开口。
空气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风响,一个黑衣人如鬼魅一般,飘然而至,立于颜稷泰跟前。
“主人有何吩咐?”黑衣人沉声问。
“毁掉国公府的秦玉舞,不论如何做,留她性命!”颜稷泰冷冷的下令,字字句句都透着令人发寒的可怕。
“遵命!”黑衣人领命,转瞬消失在了屋中,恍如从未曾出现过一般。
“既然你让本王受断臂之痛,本王便叫你也尝尽受人指摘的屈辱,也好叫你明白什么叫知天高地厚。”颜稷泰嘴角浮起恶毒的笑,他伸手端起茶盏,慢慢抿了一口茶,然后将茶盏搁回,只是力道颇大,那茶盏瞬间碎成了几块。
此时的秦玉舞,刚与赫连煌分开,并不知道,有人已经下令,要彻底的毁掉她。
夏夜的风,吹的呼呼响,浓夏即将到来,无论是艳阳还是阴雨,都将这座城,笼罩其中。
既来之,则应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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