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也不急,现在就折断腿,其实也没什么意义。既然你乐于玩这种‘角色扮演’的游戏,我便陪你多玩上一段时日。”
“毕竟猎物最为‘享受’的便是——被猎人抓到时的惊恐。扮上一次不够,还要来第二次,总而言之……是喜欢的吧?”褚溟脸上扯起的笑容几乎将他整个端庄的面部撕毁,声调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,他是笑着,话却冷的极致,“……喜欢疼的,喜欢刺激的,所以才一而再,再而三的激怒我,是吧?”
“……”
与其说自己享受,自己喜欢,倒不如直接摆明了说——是褚溟享受抓到他,喜欢看他惊恐到发颤的模样,不然又怎会乐于陪他玩捉迷藏的游戏?
褚溟在说这些话,指尖还意味不明地摩挲着他的喉间,时而轻柔地像安慰般的抚触,时而又压的他半口气也喘不上来。
确实如他所愿,凌秋水心里惊骇不止一分,身子颤得也厉害。加之在颈间肆意作乱的指尖,他额间涔出层层的薄汗,甚至忘记了呼吸。
“哦——上次是忘了理胸,这次喉结竟‘也’能忘记处理?”褚溟说笑般地揶揄着,甚至故意加重了“也”字,最后将轻佻的目光落在他眼底,有几番挑逗意味地道,“这样粗心,可成不了大事呢。”
“……”
他早就知道了,说明此事于他不止经历了一次。
所以,这次所历的逃跑,唯独褚溟有记忆……
为什么?
基本没思绪再去追寻为什么唯独他有记忆的缘由了,因为心里的惊恐占据所有领地,就连半分思考其他的可能也没有。
从褚溟发现自己是男扮女装时一个字都没有说过,或许是自然而然对褚溟暴虐的恐惧驱使,让他连最为根本的理智也寻不回。
“我早便同你说过,我喜欢事事皆有回应,”褚溟轻哼一声,将束缚他的两只手一一撤离,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眉目间隐现几分不悦,“若你再不做回应,游戏则默认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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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惩罚一旦开始,全然取决于我的心情,届时,你如何求饶,都将无用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。”
压制自己喉间的手已经撤离,却如若无形的枷锁般死死勒在他颈间,几乎喘不上气。凌秋水咬唇,眼帘轻颤了颤,本妄想移上半步,可脚下重到像是拖了千斤的铁链,将他束缚原地。
“惩罚”两字又像是定身符,甚至没有勇气做出一点违背他意愿的可能。
“三。”
冰凉的指尖自身后而掠过自己的唇瓣,褚溟似乎极其有耐心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,他扬起一边唇角,故意附在他肩头,如若毒蛇吐信般轻佻道:“哦对了,突然想到……你说你已有家室,我也当仔细找人来款待你的‘家室’,你说是与否?”
“二。”
冷意从顶端浇灌而下,又猛然扎根脚底,几欲贯穿全身的血液,冷到他发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