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着边从衣带中取出荷包,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荷包之上,“可我这荷包,原本应放着银钱,不知何时被何人……呜,掉了包去……奴家真不是有意……要吃霸王餐的……唔……”
白渊泽轻叹了一口,刚要从自己衣中取来手帕,谁料淬夭反而极具眼色地从身旁一角递过来一方干净的纸帕。白渊泽眉头轻蹙,也没多想,便提起纸帕递给凌秋水:“姑娘莫哭,先拭泪罢。无须忧心,今日你在凌春堂的账单,我将为你包下,待你寻到自己的荷包再来还我。”
“多谢……多谢……奴家感激不尽!”感激完当然还有要事需处理,推动剧情才是根本,凌秋水执起纸帕一角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,待彻底擦干后,才继续道,“白公子是……白渊泽吗?”
“姑娘……怎的知晓我的名姓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,奴家总觉得与您有一段可追溯的渊源……可否借一步讲话?”
淬夭气冲冲地走上前,将白渊泽挡在身后:“不可!小白还要与我度蜜月去,帮你结账也就罢,你怎的这般不识好歹!”
“淬夭,我说过多少次,要对女子有最起码的尊重,为何话还未问完,就乱下定论?”
“可是她……”
“去结账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这对淬夭来说也算好事,第一次主动用他的银钱,于是他欢脱潇洒地结账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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淬夭被打发走了,凌秋水心里当然高兴,只是也需快些将人带离,要不然到时候那跟屁虫过来难免影响到他跟白渊泽诉苦:“白公子,我知晓凌秋水的去向,不知白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“凌公子……?”这三个字自然有用,白渊泽明显一愣,心里隐隐有几分急切,“……好,好,我随您去,请您快些告知我凌公子现下如何,是否安康?”
“此处不便于说,先随奴家来吧。”
他引人前往了二楼客房。
按照剧情走向,将白渊泽引至客房,然后凌春堂蓦地发生了燥乱……
凌秋水蹙了蹙眉,头有些痛。
这段记忆在脑海里似乎出现了漏洞,不知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……只记得之后自己似乎在客房睡了一觉,醒来……便随白渊泽一齐去了神界。
他咬唇轻咳一声,将门掩上,确保四处无人后。他摇身一变,幻化成原身的模样,好在身上还盖有一层薄纱,不至于全身赤果。
“您——您竟是,凌公子!”白渊泽震惊,能逼得他幻化女子的模样避险,定是遇到了什么事,他摇头,眸中闪过几分叹惋,“所以——是您的徒儿,渡覃所致吗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此事说来话长,却也不得不一五一十地告知于他,要不然怎么拉帮结派?
凌秋水凭自己的超绝记忆里和超绝吐槽力,将所有在褚溟那里受到的折磨与凌辱,全然夸张夸大地倾诉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