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早起的草原还是十分寒冷的,朱雀的帐篷因为大王女的缘故,炭火给的也很足。
木九照理为夫人准备好洗漱的东西,再小心的将准备好的羊肉热汤端上来。
朱雀看着眼前的清汤羊肉,往日感觉鲜美异常的热汤今日感觉格外油腻。
这两日她总感觉有些心慌,睡梦中仿佛都是阚大哥浑身带血的样子。
“你用了吧,我现在不饿”
木九劝慰好久夫人也不肯吃,只能自己在矮几前坐下,轻手吃了起来。
“呕,……”
一阵反胃的感觉窜了上来,朱雀连忙爬起来冲出帐外。
“夫人…夫人”
木九一脸担心追出来,出来后朱雀又感觉到心中畅快了。
“夫人这两天厌油腻肉食,夜眠难安…是不是要来月事了?”
小木九一脸羞涩,直把朱雀这个受过“文明教育”的人臊的怪不好意思。
对了,月事?仿佛…迟了?
好像从天空中扔下一道炸雷扔到了她的头上,朱雀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不会…不会吧,这么准的吗?
“夫人…我问错什么了吗?”
朱雀人麻了,但觉得自己运气应该不会这么差吧?
再等几天,要是再等七天还是没有迹象,那时候再判自己死刑不晚。
“九儿…九儿,今天先不出去了,拿热水来,我要泡脚,再准备些糖水”
肯定是这鬼鞑靼天气太冷了,自己这娇弱的小姐身子受不了。
“好好好,我先扶您进去…”
将夫人安顿好,伺候她烫完脚,喝完糖水,又掖着被子沉沉睡去。
这…夫人不是刚睡起来吗?
木九打定主意一会儿偷偷去康庄主那里问问,看看有没有谁会些粗浅的医术,能看看夫人怎么了,这鞑靼的鬼地方阴冷潮湿,体弱的夫人可受不住。
而睡梦中的朱雀却不知道这些事儿,等木九将康庄主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童领回帐篷的时候,她还睡的迷迷糊糊。
“这···这似是发热了?渠儿,可能给夫人把把脉?”
小渠儿一头黑发被剪的稀疏凌乱,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能活下来,全靠的康庄主这些人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