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九,我没有醉”
朱雀轻轻拉拉小丫头的袖子,让她停住去忙的脚步。
“我就说夫人当时在庄子上也不曾饮酒”
木九还是为夫人端过来一杯水,想要递到她手中。
“不急,且让我看看···”
她现在一颗心就是挂在这张小纸条上,打开才发现这可不是珍贵的纸,只是一小条揉成的黄褐色的软叶。
细细打量,短短数行,就让她反复读了好几遍。
“有伤未愈,请夫人安心静待,护好自身,若可逃,当不必顾及我二人”
有伤未愈?
自己发现两人的夜里也只来得及准备简单的解毒丸子,他所中何种毒自己根本无从判别,而四肢有放血的痕迹,生命垂危至极。
“这是···少主的字迹?”
飞鹰队中年纪小的几位,都是少主给开的蒙,当年少主也不过小小年纪,笔力不如先下,但字迹自己当是不会认错的。
“对,和我们一路回来,黑篷布的车上正是···御文和隋理大哥”
木九立时眼睛都红了,少主在这里?还有隋理大哥?
但是乌蓬马车中不曾出来,难道也是为人所困?
“夫人,少主有没有事?为什么会随我们到了鞑靼?”
等朱雀细细解释了一番,她才一边啜泣着一边给自家夫人收拾梳洗,
等看夫人熄了火烛睡下,木九换上用银钱换来的大王女领地女仆的衣饰,今夜她定要探一探少主的消息。
“定是小丫头来了”
隋理听着帐篷外看守的人噗通一声,就放下手中捡取的药草,一边笑着一边起身。
“这个小丫头惯来就是这个急性子 ”
阚御文也是扶头苦恼,当年不及自己膝高的小丫头,叽叽喳喳,性子急躁,最是藏不住心事。
“少主···隋大哥···是你们吗?”
等看见一身素白的少主, 明显重伤未愈的样子,但看见自己并不说话,旁边的正是教养他们木子辈长大的隋理。
“好了,你几日不过,又变成了小哭包了”
隋理轻声嬉笑她,木九噗通一声跪下,被赶紧扶起来。
“少主说了,你做的很好,将夫人照顾的很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