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众人又坐了一会儿,徐婕妤便说自己休整的差不多了,去长乐宫正殿替回了监管各项事宜的淑妃,其他妃嫔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里。
苏暄妍知道楚梵馨定是对自己有了什么误会,才会说出刚才那些反常的话,便趁着殿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起身往楚梵馨方向走去。
或许是察觉到苏暄妍的动向,不等苏暄妍走近,楚梵馨冷哼一声就离开了此处,留下后边的苏暄妍不知所措地愣站在那儿!
“看这样子,你与梵馨之间闹的误会怕是不小!”上官瑾嫣跟着脚,停站在距苏暄妍一步远的地方,看清楚梵馨对苏暄妍靠近时所流露出的憎恶、反感,思考道:“刚刚我就将这些日子里,可能会让梵馨与我们生分、敌对的事情仔细地梳理了下,可是毫无头绪,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,也想不出是谁在我们几人背后动了手脚!”
“你想不通,难道我就能想通吗?……算了,有什么事等忙完贵妃的事再说吧!”
苏暄妍欲言又止,心中对楚梵馨莫名其妙的言辞以及态度觉得痛心,更是为自己与楚梵馨的误会抱屈,可眼下也不是追查这些事情的时候,只好等以后再寻个机会,解开这个心结。
长乐宫诸事完毕后,苏暄妍与上官瑾嫣与疏雪、云儿两近侍相伴着往自己宫室回走,几人行至长风渡、青玉台时,正碰着新巧气喘吁吁地迎面赶来。
“新巧,可是下令给贵妃殉葬的处置开始了?才让你逃往我这里来求助?”眼下苏暄妍的心是整个的都落在了这上头,皇后那里又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,使得她见着些风吹草动便担心得很。
苏暄妍快步走到新巧身后,脖子伸长了往新巧来的方向看去,想要确定是否有禁卫军追来,抓新巧去执行死令。
“才人!才人别担心!奴婢赶过来是想将这事禀告您”新巧虽因急着赶路,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可眼底眉梢的开心意味却是非常明显,笑道:“刚才皇后娘娘身边的妙月姐姐传下皇后娘娘口谕,说是免了奴婢与芳卉为贵妃殉葬,奴婢知道才人为着这事担心得很,特意赶来告知您,好叫您宽心的!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苏暄妍听完新巧的话后,立刻松了刚才的警备样,看着上官瑾嫣几人低头强忍着笑意,不断地偷瞄着自己,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失妥当,苏暄妍有些难为情地嗔道:“你也是,来得这样急,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叫人不得不多想,反倒是让人笑话你主子我反应过激,失了端庄稳重!”
“那里是在笑话你不够端庄稳重?分明是在赞扬你们主仆情深,双向奔赴,这难能可贵的真心迹!”
上官瑾嫣瞧得苏暄妍脸皮薄,被众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忙上前拉起她的手,轻拍安抚着,生怕苏暄妍为着这事又躲在殿中好几日不见人。
……
这一日,皇上正在皇后宫中用午膳,只见静忠公公从外头快步进到殿里禀告皇上、皇后道:“启禀皇上、皇后娘娘,刚刚照顾七皇子的宫人回禀,说是七皇子在用膳的时候晕了过去!”
“晕了过去?可是饭食出了什么差错?还是平日里用的东西被什么人动了手脚?”皇后放下手中进食的羹勺,连忙询问起七皇子昏倒的缘由,忧心道:“太医去看过了没?这一票宫人,乳母是干什么吃的,十好几个也照顾不了个四岁多点的孩子吗?……”
“行了,皇后先听他把话说完!”皇上瞧着皇后没有要停的意思,只得出言打住。
“是,皇上!”
皇后又怎么不知道皇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