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当事人才能清楚,什么样的是最适合自己的。
她只能安慰道,“别想太多,跟随自己的心走,如果觉得合适可以先试试,说不定你会喜欢上他呢。”
翟静叹了口气,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她闷闷的说,“其实,我爸妈和他爸妈已经开始商量给我们订婚了,我没拒绝,因为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,我妈说,我跟康平同居过,又打过胎,能找到简从文这样的,而是他还不嫌弃我,已经是很好的运气了,让我不要作。”
许嫣桑一顿,不赞同的道,“遇到康平是你遇人不淑,这又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被他欺骗了,在跟他谈恋爱的时候,你认认真真,你没做错任何事,打掉孩子及时止损,那只代表着你过去那一段,又不代表你这个人是乱来的,不代表你不值得被爱,翟静,别妄自菲薄。”
翟静没说话。
许嫣桑此刻已经明白她在介意什么,认真的道,“你对待感情认真,跟康平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冲着结婚去的,是他对不起你,是他的错你不要用他的错来惩罚自己,打过胎不能说明什么,别说简从文,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借此指责你,他们接受不了可以不接触,但不能一边欣赏你一边嫌弃你的过去,你别把自己绕进去。”
“嫣桑姐,我……”翟静声音有些哽咽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许嫣桑说的这些,刚好戳中她最介意的地方。她跟人同居过,怀过孕,打过胎,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。
道理她都懂,可她做不到,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很脏,很恶心,很随便。
所以简从文不嫌弃她,她真的很感激。可感激不是爱,她也怕自己因此步入婚姻会给婚后的生活埋雷。
“翟静,你是个很好的女孩,你值得任何美好的一切。”许嫣桑鼓励她,“不要给自己戴上枷锁。”
翟静叹了口气,“嫣桑姐,我尽力吧。”
两个人随意的往前逛,逛了一会,翟静明显开朗了一些,在服装店试了一条黑色的裙子,看起来很优雅,翟静看着那条裙子,不知道想起来什么,对店员说,“帮我把吊牌剪掉吧,我现在想穿。”
她穿着那条黑色连衣裙,像是一个优雅的公主。
刚从服装店走出来,就看到前面似乎有骚乱,在一家店铺门口,几个男人正在踢打一个女孩子,女孩子不断的求饶尖叫,“别打了!求求你!放过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啊!求求你们!”
那几个人动作张狂,即便女孩求饶,依旧没有停下动作,围观的路上大声道,“快住手,我已经报警了!”
那几个男人一听,转身拔腿就跑。
许嫣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有些眼熟,好像是……康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