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然小鸡琢米般点头:“是的是,唔——”
唇被封住,剩下的话被他吞进口中,搅弄得只能哼出单个字音。
双手反被她刚用的招数困住,还挣脱不开,谢星然要气死了。
终于喘口气时,她平复了下气息,紧紧盯着他道:
“我月经刚完一天,还不适宜做这事儿,陆、小、狗。”
陆辞也果真顿住,自以为拿捏住他的谢星然勾唇得意微笑。
“所以,你最好放了我,没准主人我大发慈悲还能帮帮你这只小狗。”
良久,只听陆辞也轻呵一声,俯身,指腹摩擦她的嘴唇。
“姐姐,你的经验还是太少了,这个不也可以帮忙吗?”
谢星然的脑子一片空白。
如同迎来一记被棉花包裹住的鼓槌,轻轻敲打,对她的影响却是模糊而沉重。
她终于失去了之前的淡定,宛若一只浑身炸毛的小猫。
“你敢!陆辞也,打死我也不会这样帮你!”
陆辞也舔了舔唇,盯着她道:“姐姐,现在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混蛋!陆辞也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