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漫不经心地撩起一缕发丝在手中旋转,媚态十足。
一分钟过去,陆辞也的手依然抖得十分剧烈。
她勾起唇,戏谑道:“小郎君,你莫不是得帕金森了?”
陆辞也闻言头也不抬,回她:“你别着急啊官人~奴家马上就好了。”
他低着头使力,额头都急出了细汗,就这样又一分钟流逝。
谢星然的兴致渐渐消散,没了耐心,翻过身盖住被子。
“不行就算了吧,天意如此,别白费力气了,睡觉。”
“艹!”他吼道:“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!”
被她这么一刺激,陆辞也直接将裤链扯坏,折腾他许久的裤子终于脱下。
然后,一夜无眠……
—
翌日,日上三竿,谢星然还在睡。
床头的风扇转个不停,为她驱散了午日的燥热。
她醒来后摸了摸身侧的位置,还有些余温,想来他也是刚醒不久。
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,穿的是他之前买的清凉睡裙。
看着身上的痕迹,她低骂了一声,叫他陆小狗是真没叫错。
下床时差点软倒在地,一手撑住衣柜方才勉强稳住。
“嘶。”谢星然拧起眉轻嘶,她后背有一处伤口的结痂掉了,出了些血,已经包扎好,只是还有些微痛。
但所谓牡丹花下死、做鬼也风流,这点痛,她还是能忍住的。
适应了一下双腿,她披了件外套走出门。
院子里,阳光下,陆辞也正在清洗她的衣服,以及昨晚上的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