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相处这么久,再清楚不过他的为人,但还是会被一些下意识的思想影响。
“对不起,错怪你了。”
说罢,她想了想,拿起被抽出的玫瑰,将其拔刺。
陆辞也伸手阻止,他不希望玫瑰少刺,就像不希望她因为自己少了那份棱角一样。
对此,谢星然只是说:
“没关系,玫瑰就算被截枝、被拔刺,只要及时止损,它照样能活。”
陆辞也眼神一滞,那句及时止损让他感到心悸,同时心动。
及时止损的魄力,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前期付出的成本过高,后期是很难轻易说放下就放下的。
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,会折磨一个人。
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他真的希望她能说到做到,及时止损。
谢星然拔完刺,然后踮起脚,将玫瑰别在他的耳后,欣赏地看了看。
满意道:“人比花娇。陆三岁,你改叫陆娇娇怎么样?”
只见陆娇娇的眉心狠狠一跳,抬手就要取下来。
谢星然拦住,不许他摘。
“陆娇娇,戴着吧,戴着回家,给你嘴亲。”
陆辞也目光蹭亮,舔了舔唇,压不住上翘的弧度:
“你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谢星然弯唇,眨了下眼,并从鼻息中轻嗯一声。
看她这样,陆辞也心道:
【就是这个感觉,老婆都给我钓成翘嘴了。】
谢星然皱眉,不是很懂。
她不过是有一点坏心思罢了,这就叫钓上了?
—
回去的路上没什么人,谢星然失望了下,踏进门槛,某人迫不及待就让她兑现承诺。
这个承诺足足兑现了一个小时,将谢星然的嘴都兑肿了。
于是到了晚上,她怎么也不肯和他再碰一下。
陆辞也闹道:“老婆,你怎么可以拒绝我们的洗澡吻?之前明明说好的。”
谢星然对着老式镜,自顾自护肤和保养头发。
“你最好别在这时候动我,否则你去别间睡。”
“呜呜,姐姐……”
“停,快去洗澡,别在我耳我翁翁翁地吵,不洗澡别想上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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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也:“可是你还没有亲亲我。”
谢星然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,洗澡吻、晚安吻,甚至有早安吻、洗碗吻。
一天有八百个理由骗她亲吻,她真是受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