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也心疼得不行,注意到她手中的铜铃,轻声问道:
“是不是要把这个挂上去?老公帮你好不好?要是我掉下来了,你可得接住我。”
以他的身手,怎么可能掉下来?
谢星然看着他担忧的神情,突然破涕为笑,将铜铃递给他,点头说:“好。”
阿言姐姐离开了,老梨树上也该多一只铜铃。
村里的古树多,只她家门前的这棵老梨树,也有两百来年的历史了。
枝干粗壮,离分叉的地方有两米多高。
将铜铃揣口袋里,陆辞也脱了鞋,原地开爬,屁股不可避免地撅着,像一只蠕动的毛毛虫一样向上移动。
这恐怕是少爷第一次爬树吧?
谢星然轻笑了声,下一秒就听他道:“别笑,你一笑我也想笑,摔下来算你的啊。”
“我没笑。”她不承认。
陆辞也顺着她哄道:“行,你没笑,是我幻听,我还幻听到老婆再给我加油呢。”
“加油,你最棒!”她敷衍道,不忍他这么辛苦,提议说:“要不去张伯家借个梯子来吧。”
“可别。”他立马拒绝,怕借来梯子她又执意跟着上来,臭屁道:“不要小看你老公好吧,就一棵树,我还能拿不下它?”
说着加快动作,不到两分钟,他站在了第一个分叉枝上。
冲底下的她问:“挂哪儿?和这两个挂一起吗?”
“嗯嗯。”谢星然点头,阿言姐姐和他们是一家人,当然要挂在一起。
挂铜铃的枝干还算粗实,之前阿言姐姐踩上去完全没问题,但陆辞也是个男人,一个188体重将近170斤的男人。
枝干在他的体重下摇摇晃晃,还有嘎吱嘎吱的响动。
谢星然急了:“你太重了,快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