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半个月后,谢星然计划出院了。
期间陆家许多长辈都来看望过她,夸她有情有义的,夸她巾帼不让须眉的,把谢星然夸得心虚又不好意思。
毕竟之前在她身体里的是陆辞也。
可陆辞也非但不在意,还很高兴别人夸她,一副骄傲嘚瑟的样子。
“还笑呢?你没听小伊伊说要看我打枪吗?我哪会儿啊?”
谢星然坐在病床上,捧着奶茶看陆辞也收拾这儿收拾那儿的,这十天,病房里已经有不少两人生活的痕迹。
“怕什么?这不有手就会的?”他夸下海口,自信满满:“而且老婆学习能力这么强,相信我教不了多久你肯定比我还厉害。”
自己几斤几两谢星然还是清楚的,学几天就想超过他?也就他会这么哄她了。
想着,她若无其事喝了一口他买来的奶茶。
是热的,她皱了皱眉:“我不是说了要冰的吗?”
陆辞也收拾到床头柜,低头咬住她的吸管也喝了一口,而后才说:
“你马上来月经,还想喝冰的,想什么呢?”
他倒是比她还清楚地记得她的经期什么时候来。
看着吸管上被他咬出的痕迹,谢星然不动声色,含住继续喝了一口。
这些天就连洗澡都被他伺候过了,这点亲密算不得什么。
走出医院时,谢星然只拿着奶茶,在医院大门等陆辞也从停车场开车来。
不料在等待期间看到了蒋辞阳。
谢星然暗道晦气。
蒋辞阳离她几步远时停了脚,眸底神色不明。
“陆总,请你高抬贵手,放过蒋氏。”他声音屈辱而沉重地说,“之前污蔑阿,污蔑你太太的事是我不对,但我也遭到报复了,希望你不要再针对蒋氏。”
自分手后,谢星然第一次以自己原本的面目,面对这个曾经的爱人。
只见他眼底青黑,看来最近过得并不顺利。
可这,跟她又有什么没关系呢?他们早已经分手了的。
见她不说话,蒋辞阳似乎想到什么,胸膛起伏,解释道:
“陆总,这次阿然被绑架的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,钟熠琳就是胡说的,我根本没有教唆她!我知道阿然有多嫌恶毒贩,怎么可能让一群毒贩去绑架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