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然平躺在床上,安详般闭上眼,坚定拒绝:“不、可、以。”
她可不想听他逼逼叨叨的心声,还不能关灯睡觉,想想就是折磨。
哀求被否决,陆辞也跳上她的床,跪在旁边可怜兮兮地撒娇:
“谢秘书~谢秘书~你就答应吧,又不是睡一张床上,打地铺占不到你多少空间的,而且我很安静的,决不吵到你。”
被闹得烦了,谢星然甩开他的手,妥协了:“随便你,再吵就滚出去。”
陆辞也计谋得逞,开开心心回房间抱了一床棉被来。
五月,天气已然回暖,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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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也就在她房间洗了澡,吹头发时甩了甩酸软的手臂,眼神幽怨。
【哎,她头发也太多太难吹了,每次都要花费我大半个小时的时间。】
【要是我给她剪成短发,也不知道谢秘书会不会生气?】
【哎,手好酸,真的不想吹了,但湿着头发睡觉,要是谢秘书老年得风湿症了,我良心也难安啊。】
被吵得睡不着的谢星然:“……”
她翻身下床,二话没说,抢了吹风机,快速而潦草的替她吹干头发。
陆辞也惊呆了,乖乖的一动不敢动,任由她摆弄着头发。
十分钟后,
谢星然:“好了,睡觉,不许再发出一点声音。”
“哦。”陆辞也嘴角微扬,心想:
【她还挺体贴的嘛,明天要是没换回来,以后都叫她给我吹头发好了,反正也是她的头发。】
谢星然:……得,莫名其妙给自己揽了个活。
……
半夜,月明星稀。
陆辞也被尿憋醒,迷迷糊糊起身,绕床时撞到膝盖也没能让他清醒。
去到厕所,他习惯性摸了半天,过后奇怪地嘟囔:“嗯?我兄弟呢?”
说完就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,“啊是了,我兄弟去她那儿了。”
好不容易上完厕所出来,出来后想也没多想,径直上床躺下。
因为平常都是抱着玩偶大熊猫睡,所以模糊间,陆辞也将谢星然当成了抱枕,八爪鱼一样抱上去。
睡熟中的谢星然丝毫没有发觉,自己已然被他占了便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