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内衣扔到一边,他这才算彻底舒服了。
做完这些,陆辞也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埋在熊猫身上闷声咬唇,内心狂叫。
【作孽作孽作孽作孽作孽——母单二十四年,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种事?早个几十年,我这种是不是得按流氓罪枪毙?】
无孔不入的心声传到谢星然耳边,让她的耳根也红了一片。
流不流氓的先不谈,但他要是再这样狂叫下去,谢星然真的很想给他枪毙了。
还让不让人睡了!
“扣扣扣——”
“谁?”
“陆总,是我。”
“也对,除了你没别人了,进来吧。”
陆辞也一动不动,抱着熊猫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注视她。
他怕对方看到自己一脸红晕,会误会他干了坏事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他问。
谢星然诚心建议道:“陆总,是这样的,因为工作压力大,我的失眠症有些严重,你看你要不要吃点安眠药再睡觉?”
吃完早点睡吧,别在心里嚎嚎嚎了。
“啊?”陆辞也傻眼,接着不禁在心里叹气。
【她毛病好多啊,现下好了,全都到我这个冤大头身上了,我好倒霉。】
谢星然一哽,心虚起来。
好像,是这样哦……如此一看,她大半夜被他心声折磨,也算两厢相抵了。
“呃,你自己看着办吧,如果睡不着,药就在我行李箱里,吃一粒便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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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辞也:“是药三分毒,感觉这个应该不会受到影响,我能不吃就不吃吧。”
“嗯,打扰了。”谢星然点头,微笑:“陆总,那你早、点、睡。”
“啪。”
陆辞也一下炸了毛,“欸!你干嘛关我灯!”
“啪。”
谢星然:“……抱歉,一时顺手,不是故意的。”
陆辞也气呼呼躺回去,面上没计较她的。
但心里却在“恶狠狠”地想:【别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,不然,不然……哼!】
透过缝隙,望到他重重打了好几下怀里的抱枕,谢星然一脸看傻子的表情。
这总裁估计才三岁,正是缺心眼儿的时候。
回到房间,谢星然心累地躺在床上,这次没再听到他的心声。
慢慢的,她竟也睡了过去,这与她以前失眠到一二点的时间相比,可谓是很早了。
—
翌日,睡眠极好的谢星然早早起了床。
摸着肚子上的腹肌,再看客厅的跑步机,谢星然想,按着男生对腹肌的执着,她应该有义务帮他保持一下这一具好身材。
但如今头上还有伤,跑步的事还是之后再说吧。
他们已经请了假,凭着各自的关系,都可以在家待三天。
难得休息日,谢星然打开冰箱,食材还算丰富,于是动手慢吞吞做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。
因为不确定陆辞也什么时候醒,所以她没准备他的份。
结果刚吃没两口,侧卧的门嘭一声,陆辞也捂住肚子,冷汗直冒走出来。
看到谢星然面前的面汤,二话不说抢过来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