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曳正视了自己的情感。
不过一瞬间的事。
有什么关窍在那一瞬间被打通。
隋曳不再纠结有的没的。
听从了“那道声音”的指引。
没有尝试过的路就一定是错的吗?
他骗不了自己的心,他基因里的“躁动渴求“也不会骗人。
如果不是对她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想法,以他的特殊体质,易感期可能都不会到来,也不会来了赖着不走。
话说得糙一点,他不会天天像狗见了肉骨头一样,“饥渴难耐”,看着她就走不动道,渴望触碰,渴望亲密。
渴望标记与更多男女/欢/愉。
听茶却无法直视他。
她只觉得。
发情期好可怕(p_q)
“隋曳,请你冷静一点!”
“不要再胡言乱语了!”
“我给你叫医生。”
“你先松开,这样我难受。”
隋曳的本意不是强迫。
她既说了,即便身体与心理再是不愿不舍分开,隋曳还是松了制掣。
一开始,
隋曳以为她只是在逃避他的情感。
她不相信这份情感的真实度。
也许更加糟糕。
她已经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