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单纯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多,在他看来,这是一种得体的“脱敏”疗法,自己很快不会再被她莫名牵动思绪。
他会变回以往。
恢复正常。
现在的所有,一切被放大的情感,不过是易感期的低俗/欲望作祟。
听茶睡得好好的。
身边突然明显凹陷一块。
听茶迷迷糊糊地想,那易感期死鱼又来抢她床和被子了?
算了,连隋曳在他都敢来,怪不容易的,又不会对她做什么。
睡觉比较重要。
忍忍让让就过去了。
于是她翻滚一周半。
大方给他挪地方。
就是如果遭隋曳逮住,变成“水煮鱼”“酸菜鱼”啥的要人生重开。
那可就不能怪她了哈。
这么默默补充一句。
听茶继续“呼呼大睡”。
然她不拘一格地乱晃,从没有想过有人大半夜不睡觉会看着她打滚。
也就从来没想过,
自己竟然也有被觊觎的可能。
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卷起边,一点肌肤见了更多月下的光,白嫩圆润的小肚子鼓鼓的,在某人眼里珍珠一般晃眼。
眼里先是纯粹的星点笑意,
自欺欺人看不见的宠溺。
后沾染上不干净的欲念。
想起她说她不减肥,晚上也不需要忌口,所以没听他建议减量,光明正大,动作优雅,但速度一点不慢地把自己做的食物一扫而光。
他当时就那么看着她吃,
笑了不知多久。
心里幸福滋味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意识到自己的多次这种失态。
他已经做不出什么补救了似乎。
毕竟谁家几十年不工作的笑肌,已经形成看见她就知道自动工作的熟练记忆,主人如隋曳也只能是无可奈何。
当隋曳意识到自己打破规则上了床,近距离痴汉似地描摹她熟睡的眉眼,满眼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沉迷时,他已经把人搂进了怀里。
听茶这边的感受就是。
对方原是靠她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