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没有谈过恋爱,也没有经验,”他包裹住她的手,想抱她,以此安抚她,结果发现好像自己的情绪比她更不安,于是忍下。
“所以宽宏大量的茶茶,你要允许我初期犯的非原则性道德错误。”
他很严谨地道。
“我会改,也会做好,我学习能力很强,给我一个短暂期限,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满分男友。”
“如果以后我又做了什么犯你的忌讳,或让你不开心的事,我希望你能一直像今天一样和我提出来。”
“还有,你现在不是孤儿,以后一样不是,我是你的男朋友,也就是你的家人,未来我们更会是合法的家人,”他说着与她十指相扣,“任何时候,不要觉得令你不开心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,就忍着不说。”
他絮絮叨叨地。
“如果今天我左脚先迈进房间令你感到不爽,我换只脚重新进就可以了。”
“和我在一起,我只想你开心。”
听茶觉得突然,这个剧情是一下被拉了十倍速吗?
怎么提到合法了?
她有些云里雾里,很大胆地乱打球,“郁笙学长,你这样说,”
“会让我误会的。”
她本意想让他觉得自己贪得无厌,对自我认识不清,把他随口的话过分当真的。
然而,郁笙闻言靠近她,总是漂亮而情感淡无的眼眸,似乎漾起细碎的柔光,透着认真。
“是吗?”
他笑开,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“我就怕你不误会。”
“或者你不懂,那我大概不敢,也不能在现在的时期挑明。”
“兴许我们可以赶把时髦。”郁笙承认自己有些冲动。
“你看小说吗?”
驴头不对马嘴?
但听茶很诚实:“看。”
郁笙满意地点头,
“我很想和你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