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你恩人就这么笑的?”
“难看。”
“重新笑。”
他重新笑。
她靠着沙发,不满意。
他又重新笑了一遍。
一遍又一遍。
他脸都要笑僵了。
他当然知道她是在戏耍他。
可他能做的,只是等她玩够了消气。
她手里筹码太多。
还顺便拿捏着他的“七寸”。
直到他笑得嘴角血珠崩裂成线。
她总算勉强满意。
“纡尊降贵”地点了点头。
“谢总真棒,这下总算有个陪酒的样子了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谢渊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期待。
她笑着点头,“过来,亲我。”
谢渊愣了下,照做了吩咐,移了过来。
然后一份合同被甩到他脸上。
“还是算了,你现在倒胃口极了。”
“明天自己去谈吧,机会给了,成不成的不在我。”话落,女人离开。
转场就是,几日后,
谢渊跪在她脚边。
他还在异想天开什么呢?
昔日的商业奇才,真得以为东山再起不过差一个时机,他似乎要认命了。
只要她不想,没人能帮他。
她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,轻轻摇晃着红酒杯,而他跪在她面前,神情颓丧,“怎么了?不是说打死也不会来求我吗?”
他不发一言,只是跪着。
迎来红酒浇头,湿了一身。
“外面跪了一天也跪哑巴了?”
“我没什么耐心,再不说话,下次就不是一杯红酒了,我会轮酒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