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王,这......您怎能如此不讲道理!”江承文脸上染上一丝薄怒,他在地上跺了一脚,再次没好气地说道:“王爷不顾下官的意愿带走江鸢,此事若是闹到陛下面前,王爷您也是不占理的!”
叶棠漂亮的眼眸中染上一层寒色,他满不在意地冷声道:“那便去闹,就算江大人不去,本王也会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上奏陛下。”
“静王殿下,您就不怕......”
“江大人如有冤屈,尽管去皇兄面前诉苦,有什么招数本王接着就是,可只有一点,江鸢不是你的投名状,你休想用她的性命来为你的仕途铺路。”
“阿鸢下官的长女,自幼最是宠爱,怎会想要误了她的性命,王爷您这是含血喷人!”
“江承文,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叶棠的这句话,令江承文表情一僵,外强中干的他在听了这句话后,立刻下意识收起了他怒意。
江承文敢单枪匹马来拦静王府的马车,是因为他认定以叶棠现在的处境,他是不会直接与自己的翻脸的。加之在抱紧杜弘之的大腿后,他这些年来官路顺遂,以至于除了杜相一派,他打心里已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然而当江承文真正直面叶棠之时,他悲哀的发现,若叶棠不给他面子,他完全没有与叶棠叫板的勇气,
江承文看了一眼叶棠身后的侍卫,不敢再多出言计较,只能尴尬地眨了几下眼睛。
叶棠冷冷地扫了江承文一眼,而后直接翻身上马,带着一众侍卫扬长而去,不给江承文任何多余的眼神。
“江大人好生厉害,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危,连静王也敢得罪。”
江承文脸色一变,转过头便看到叶暻与顾翎昭并排站在他身后不远处。
“容王殿下过誉了,只是父母爱子之心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