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暻说话算话,未及中午便离开了月华楼。
没了叶暻,顾翎昭实觉放松,连带着午膳都多吃了几口。
而另一边,知训也在书房将顾翎昭一上午的所言所遇事无巨细地说给了叶暻。
看着叶暻越来越阴沉的脸,知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她真的说了那句话?”
“奴婢怎敢胡乱编排。”
“将京中如今最好最贵的布料通通拿到月华楼,让她自己挑选颜色,日后多顺着她的心意。”
“是,奴婢知晓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知训刚想转身,可突然又想起了顾翎昭吩咐的另一件事。
那是一件她绝不敢隐瞒叶暻的事情。
知训低着头,偷偷地瞄着叶暻的表情,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开口,才不会惹得叶暻大发雷霆。
“还有什么事,一并说了。”
“念月姑娘,今早向奴婢要了避子汤,奴婢不敢擅自做主,还请王爷......”
知训的话音逐渐变弱,她能感受到屋内的空气瞬间转冷,冻得她舌根发涩。
叶暻似是有些疲惫,他捏了捏山根,闭眼沉思良久方才出声回复道:“去让郎中抓药。”
知训如释重负道:“是,奴婢遵命!”
“叮嘱郎中......算了,去吧。”
叶暻想说让郎中不要开过于伤身的方子,可转念一想,哪里会有不伤身的避子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