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文躺在床上,一旁的江夫人痛哭流涕,仿佛江承文真的就快要驾鹤西游了……
“你、你给我闭嘴!混账东西,老子还没死呢!”
“老爷,老爷您别生气,妾身也是太过忧心您的身体。”
“哼!若不是你养的好女儿,本官何至于受此大辱!到底是庶出上不得台面!”
“老爷,您怎能这么说柔儿……柔儿已经受了大苦了。”
“大苦?哼!让她再领二十板子,这一年都不许出门!”
江夫人哀嚎一声“老爷呀,您怎能这样对您的嫡亲女儿呀,她可是您的骨肉呀,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,如果至于要了她的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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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承文气得坐直了身体,一个巴掌抽了过去“荒谬!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是大题小做?!你可知,那容王殿下已经言明,若再听到江家人敢对容王妃不敬,他便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老爷!您可是尚书大人,当朝二品大员,容王就算地位尊贵,可也没有能随意处置您的权利啊,他是不是太过分了!”
“你懂什么?”江承文眼中流露出一丝畏怕“容王杀了我,虽然算是大错,但谁又能拿他怎么办?陛下就算生气,太后也不会让陛下真正下令严惩……”
“而且就算严惩……容王也不会忌惮,他这人一向鲁莽,当年东安国皇子调戏顾翎昭两句,他便能冲到使馆险些将那皇子打死!”
“那就没人能管得了他?”
“当年如果不是当今陛下和静王联手求情,容王可能已经被先帝斩了,可后面也不见其收敛……总之,管好后宅,以后务必让府里人谨言慎行!”
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
“嗯……还有,阿鸢近日还在闹吗?”
“这,大小姐何时停过……”
“莫要逼得太紧。”江承文想起在容王府见到的那人,心中一凛,紧忙吩咐道:“解了她的禁足......那是我的嫡长女,你行事要有分寸,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,我拿你是问!”
“……是,妾身知道了。”
江夫人脸色难看,心中无奈骂道,这些年惩治江鸢,哪次不是他亲自下的命令,怎么如今倒成了她的不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