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突然被拉动,顾翎昭心中一颤,连忙收好另一只手中的银针。
“你随我走。”
“是。”
从宴客厅走到娄府大门,叶暻一路紧紧攥着顾翎昭的手,仿佛生怕她一溜烟地跑了,就是上了马车都不肯松手。也正好绝了顾翎昭想在外面趁乱逃跑的心思。
进了马车,顾翎昭立刻后悔了刚刚的“束手就擒”。
她与叶暻独处于车厢内,密闭的空间内充斥着彼此的气息,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座大山,窒息的感觉让顾翎昭几乎想一掌拍碎这辆马车。
“你是哪里人,如今进的娄府?”
“奴婢是......”
“不要自称奴婢。”
顾翎昭字斟句酌地应道:“小女是渝州人士,今年十七岁,自幼被人卖到华香楼,华香楼的妈妈待人也算和善,只是前些时日楼里有人触怒了大人物,接着华香楼便被官府贴了封条,我等无处可去,正巧遇到娄府在四处寻找女人,娄府管家许是看中了小女的两份颜色......便直接让我入府排练舞蹈。”
“华香楼……那你可还记得,你的本家在何处?”
“那时年岁小,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吗?”叶暻眼里戾气一闪而过“很好。”
叶暻没有接着问话,顾翎昭更不会主动出声,周遭再次回归安静。
容王府的马车内部很是宽敞,可因着叶暻的强势,硬是拉着顾翎昭几乎与他身体向抵,两人紧靠在一起,余下地方空空荡荡。
偶尔一阵风吹来,寒意透过帷裳,直吹得顾翎昭发丝发凉。
在很久很久以前,叶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