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玥闻言看向国子监的监生们,“你们国子监的夫子没来?”
“回郡主,我们国子监不叫夫子,叫司业。”国子监一个长相俊秀,衣着富贵的公子站出来说道,神情多有不屑。
“嗯,那来了吗?要是没来就去叫来,我是京山学院的夫子,应该和你们的…司业对话才是。”云玥淡淡的笑道,言外之意是你们小毛孩不配,我不以辈分压人。
“下官国子监司业郑途,见过郡主,原也只是学子们拌嘴,不想竟惊动了郡主,回去下官定责罚于他们。”郑途拱手行礼,笑着道。
云玥似笑非笑的看了这个郑司业一眼,“郑司业,郡主,本就是因为两边教学方法不同而引起的争论,大家各抒己见而已,我们也无意冒犯,但既然现在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一时之间也难有定论,不若我们比试一番,定个高低如何,也免得郡主回去为难京山学院的众学子。”国子监一名学子站出来神态谦逊。
“这……郡主您看…”郑司业状似为难,实则眼里也是不屑,一群不务正业,整天下地的农夫,跟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瞎折腾,也妄想战胜国子监,痴人说梦。
“柳院长您意下如何?”云玥始终带着浅浅的笑,国子监亲自下场比试,实属罕见,天下第一等的高材生都汇聚在国子监了,当然,除去一些蒙荫监生外,他们确实有自傲的资本。
身后的京山学院的学子瞬间就哑了声,他们都是国子监刷下来的学子,现在去跟国子监比试,不就是自取其辱吗?
“既然是因学术引起的群斗,那还是用学术的斗法来说话吧,不知道郑司业能不能代表国子监呢?再有就是,京山学院分为好几个分院,不知道国子监是要跟我们都比试一番还是专挑哪个分院来比呢?”柳夫子不紧不慢的说。
“只要京山学院别跟我们比种地就行,其他的我们都可以奉陪的。”郑司业摆摆手,一脸和气的说。
考虑到下个月就要秋闱了,为了不影响众学子的心态,国子监将时间定在面前,具体时间到时候再商议。京山学院的学子对国子监如此轻视的态度很是愤怒,想冲出来打架,可是又觉得底气不足了。云玥笑道:“那行,正好过两日京山书院也要开始招生了,届时会将学院各分院的简介张贴在学院门口,我也差人誊抄一份送往国子监,我们年前赛场再会!”说着就站起身,对着几位学生说:“好了,你们都是文学院学生,平日里没少数落武学院的同窗是莽夫,今日却自己动手了,要知道打赢了被其他同窗叫莽夫,打输了又丢了学院的脸面,注意仪态,走吧,先到济仁堂去瞧瞧伤,别留疤了。”
国子监收到京山学院招生简章时,祭酒郑戎屋里的空气都是凝滞的,国子监只有京山学院的文学院,勉强可以算有个武学院,不说京山学院其他学子水平如何,首先他们就没有这个学科啊。
且不说国子监为了放出去的大话如何抓狂,京山学院从上到下都团结一心在备战年底对战国子监了,当然不单单是与国子监比试的问题,最重要的是秋闱春闱要开始了,文学院的压力最大,厨艺班为了能让文学院吃好狂练厨艺,医学院怕文学院的营养跟不上,各种食补方子轮着安排上,武学院已经练好骑术进山狩猎加餐去了……
云玥的化学课原本就当成兴趣班在上,现在就把时间改成三天一次,全当是给众学子放松一下了,启蒙班的课也是云玥在上,她的授课方式灵活多变,经常会讲一些故事或者风土人情,学子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