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六月初,好不容易理顺了嫁妆和府里的诸多事宜。
孩子们都在前院的临水榭上课。
作坊在离京城二十里地的保和县在建了。
火锅店生意依然很火爆,每日都需要预约才能进去。
绣坊也不错,已经步入正轨,有一定的单子,还招收了四个学徒。
家里依然到处晾着米粉。
陆老爹抛下菜地和陆松去庄子上了,只因听云玥说过培育高产的种子,父子两就惦记上了,时常与云玥讨论。
高氏一边勤勤恳恳的打理菜地,一边跟老太太埋怨陆老爹不靠谱,“自己非要拔了花种菜,菜才冒头呢,自己先跑了,一把年纪了,还跟着年轻人四处乱窜。”
老太太弯着腰看地里的菜苗,笑呵呵的说:“咱们种了一辈子地,到了任何时候都是有地有粮心里才踏实。他愿意去试试就去吧。”
“来时还口口声声说就小住一段时日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呢,您看看,比谁都自在,这就是阿晏媳妇说的乐不思蜀。”高氏好笑不已。
“那是你眼光好给阿晏娶了一个好媳妇,让咱们怎么自在怎么来。
我去了几回肃国公府,见识到了他们这些勋贵之家一衣一行,一坐一卧都有规矩。
要是咱们家里也这样,估计老大一早就想回陆家村了。”老太太顺手把地里的杂草给拔了。
难得清闲,云玥就想和陆晏出去走走,“来京城才几个月,感觉比几年还要久,又感觉好像昨日刚进城一般。”
两人优哉游哉的往府外走去,“那是你这几个月都太忙了,尤其是这一个多月,每天都熬到子时才睡下,好不容易喂胖了点,又瘦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