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才蒙蒙亮,何老二何老三就等不及的收拾妥当,特意绕道陆家院门前过,只见陆家院门紧闭,院子里安安静静的。
兄弟俩对视一眼,见左右没人,就绕到屋后去看了看情况,两人躲在菜地篱笆下,还没冒头就被兜头一泡尿下来。
陆柏一边尿,一边吹着口哨,还左左右右的摇晃,半眯着眼睛,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,末了还舒爽的叹谓一声,转身又吐了一口浓痰下来,正正落在何老三额头上。
何家兄弟看着彼此兜头兜脸的尿,骚味熏得他们几欲作呕又生生忍住,掐死陆柏的心都有了,眼看陆柏转身要走,两人悄悄起身凶神恶煞的就想扑上前去。
“二哥,这么早啊?你也来浇菜啊?”陆杉揉着眼睛过来了。
何家兄弟又默默的蹲了回去,内心不住的祈祷陆杉别过来。
陆杉可没听见他们的祈祷,正正站在何家兄弟俩前面,二话不说就解开腰带。
等陆家兄弟前后脚离开后,何家兄弟才带着一身热尿狼狈的翻墙离开。
“他娘的,陆家人都是什么爱好啊?尿个尿又是摇头又是摆腚的,是生怕菜地浇的不均匀还是怎地啊?”何老三骂骂咧咧。
“他们家菜地浇没浇均匀不知道,反正我俩是被浇均匀了,他娘的陆柏,那一声声口哨,吹的老子都尿裤子了,白瞎了老子的一泡尿,愣是浇了他家的菜地。”何老二手捂着裤裆羞愤不已。
何家兄弟被两泡尿一浇,愣是忘记了自己翻墙进去的目的,急匆匆往家里跑,生怕迟了遇见乡亲,那就真是奇闻了。
晌午,赌场管事就来通知何老三成了赌场的二管事,他们去小院子也没见到人,甚至小桃花都不见了也不甚在意,何家母子就以为何秀姑不听何老太的话,将人带进赵家了,讨了赵小栓的欢喜,何老太虽恼却也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