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识衍调整了下坐姿,和傅云川面对着面,他问傅云川:“你有小名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真好,天一下就聊死了。
喻识衍的表情有些许尴尬,重新道:“那这样,假如你的小名是阿川,那一般是谁会这样喊你?”
“我爸和我父亲,还有我那些长辈亲戚。”
“还有呢?”喻识衍眨眨眼。
“还有……”傅云川想了下,“还有我大姐,晏清月不可能这样喊我的。”晏清月小时候一般喊他滚。
然后傅云川也喊她滚,两人小时候互相这样对骂,然后被罚跪一下午。
再后面两人再闹矛盾,也绝对不敢再说脏话,主打一个能动手就不动口。
“傅云川,我真是服了你啦!”喻识衍觉得和傅云川这种直A癌晚期患者聊这种情情爱爱的的确有点费脑子,最后还是直接说了。
“最开始我遇到阿松的时候,他说他是这里的厨师,但是他又喊谢庆逢喊阿庆,一个你的员工,你的下属,喊你小名,这没关系可能吗?”
除非傅云川现在和他说阿松其实是谢家流落在外的小儿子,否则喻识衍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有问题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傅云川明白了,“但喊小名也不能证明什么吧,比如你就不会喊我小名。”
喻识衍刚想反驳,那是因为你没有小名,而且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