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室那边不想看到月神殿成为雪豹族的囊中之物,而我想避免皇位争斗——作为皇女,只要我还有皇位继承权,迟早有一天,我会被皇姐的反对派或者各种势力利用。我不希望那样,所以我做出了选择。”
风璘笑眼璀璨地看向昙露:“但现在一看,也许臣不是逃避,而是找到了适合臣的路也说不定。”
“昙露冕下,能被您接纳为臣子,臣深感厚恩。”
昙露对此只是报以微笑:“只要我能做好,那就最好了。”
“冕下一定可以的。人生就是在扮演各种角色,就算是装个好人,装一辈子,那就是好人了。”
昙露想起俗语:“哦,也就是我老家的一句话,‘君子论迹不论心’!”
“您真的谈吐很有修养,您世界的话也很有意思。怪不得阿蕤冒着被抗议的风险,也要扛着您跑。”
“……你为什么知道那种事情?”
风璘笑容明媚:“您不知道吗?您现在可是雄性最想嫁的排行榜前三,您的八卦娱乐可是很畅销的。毕竟您很年轻,性格也很平易近人,再者,国妃的精神安抚让雄性终生没有狂化之虑。”
——“也就是说,哪怕只和您一夜春宵,雄性们都很乐意的。”
昙露受到了震撼:“……陛下也这样吗?”
“不,太阴月掌管灵魂,母帝集成的日神力量代表生命,母帝的安抚能力只能保证父后和小爹们最多七年不用担心,再加上一点力量的突破而已。哦,这还要加上他们本来就心情好睡得香。”
……昙露懂了。
她是洗髓丹呐!
还是最高级的那种!
风璘看看前面,窃笑:“冕下,您真打算给那只雪豹玺印吗?”
昙露回答得一点犹豫都没有:“不可能,只是试出来他目的而已。”
“臣明白。但冕下,戏散了,还是处理很多事的。”
风璘往昙露背后示意。
昙露往后看。
是银卯凄楚彷徨的身影。
他和昙露对视才一眼,忽而失去所有勇气,变成兔子逃跑了。
“银卯!”
风璘善解人意:“臣等一会也没事的。”
“谢谢你,风璘!”
昙露赶紧去追。
银卯跑向了千月宫的庭院里。
庭院里有很多花丛草丛,昙露走到一簇绿意前,拨开,是不断在抖的白雪团。
“原来你当时是这个样子。”
昙露把银卯兔抱起来,摘掉了草叶。
“冕下……冕下……我不会贪恋玺印的,求您让我留着……”
昙露落在兔兔额头的一个吻停止了银卯的哭泣。
昙露一个轻头搥敲银卯:“笨兔子,我像言而无信的人啊!装什么苦情戏男主角!”
“真的吗?”
银卯眨眨眼睛。
“是呀,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