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觉得有些搔痒的头发,此刻正被粗砺的大手穿过,轻抚过发根,触感麻麻的。
上一刻还迷茫的思绪逐渐清晰,慢慢地睁开眼睛,视线从模糊逐渐聚焦,看清身旁人的五官。
只见牛川胜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。
下意识地想要伸伸胳膊,打个哈欠,好舒缓一下。
才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禁锢着,动弹不了。
脑子里回放着昨晚被罚的画面,心里顿时五味杂陈。
狗男人,说是不拱。
那你舔什么?还又咬又啃,真磨人!
啊呸!大色胚,下流!
尽管心有怨言,但也不敢明说。
熬了一晚上,被他含在嘴里,要咽不咽,要吃不吃的,给折磨的近乎疯狂。
要不是牛川胜跟她前,是个老处男。
余小鱼都要要判定,这狗男人以前肯定做过鸭。
没做过鸭,那伺候人的本事从哪学的?
回到军区得去报到,再不想离开温柔乡,也得爬起来。
牛川胜先起床到外屋做饭,伺候着媳妇儿洗漱,喂完饭反复嘱咐后,才不舍的离开。
走吧,赶紧走!
人一走,也不躺尸了。
收起晒好的虎皮,把屋里挨个收拾打扫了个遍。
两个多月没人住,粉尘真不少。
觉得差不多了,关上门到前面招待所,给家里打个电话,报个平安。
这一次的任务,本来估计需要两年左右,但牛川胜到了那里,口出狂言说一年足矣。
结果不到半年,人就回来了。
立功表彰是少不了的,升职这次也不再被强压着。
以牛川胜历年来的功绩,早该升级了。但却在营长的位置上迟迟没动,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牛爷爷。
别人家都巴不得职位上升,牛爷爷却怕大孙子官做大。
不为什么?就是因为他看透了牛川胜的本质,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怕大孙子收不住,成了为害一方的霸主。
牛家可以出不孝子孙,但祸害头子是万万不可,出不得!
现在情况不同,大孙子结完婚,收敛了性子,知道心疼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