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一把坚果直接塞嘴里,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。
劳顿一夜,阿爸一定饿坏了。树心想。
她赶紧让草坐下,给她上药,并嘱咐道 就在这儿给我待着,别动!哪儿都别去!
我找人帮你找你阿妈,我知道你担心她。你睡会儿,我一准给你找到人!
好的,树姨,我信你。
想是真的累坏了,也可能是遇到了族人们,悬着的心才彻底觉得踏实了,也或许是这疗伤的草药里有着什么让人放松的魔力,草靠着大石,很快就睡着了。
就连身旁的人们的呻吟声,也没惊扰到她。
树边给族人们敷药,边打听草的母亲,绒的下落。
树让一些没有受伤的年轻人出去找逃跑时散落各地的族人,给她们一人一把坚果,路上吃。
随着日头的推移,聚集过来的族人们也越来越多,草的母亲,绒,也找到了。
她因为担心和害怕,一夜没睡,边走边找孩子,一路上倒是遇到好几个族人,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草去了哪里。
看到睡着了,脚上敷着草药的孩儿,绒高兴的眼泪哗哗的,在她的身旁,倚着大石,也安心的睡下了。
草在睡梦中,好像看到母亲回来了,就睡在自己身旁,跟在洞穴的时候一样。
头滑到一边,枕到一个熟悉的肩膀,那个肩膀的主人也感知到了这个歪过来的脑袋瓜,也顺势歪头枕了上去。
日盘正当头,草药也熬好了,浓稠的黑不拉几的。
阿爸,你这是用什么东西熬的草药啊?
这碗又是哪里来的?!
阿爸难道自己又返回洞穴取的?!?!
想到这儿,树吓得身体忍不住的颤抖。
先知拍着她的背,递给她一碗,安抚道,
你先喝,我慢慢儿跟你说。
树还给他,阿爸你喝。
我喝过了,熬药的时候我尝了好几次,饱的不能再饱了,你快喝!
我,我不能喝。
树结巴着,我,那个,哎,我有了。
又有了?!
先知高兴的跳了起来!
阿爸!你忍着点儿!刚种上!
好啊,好啊!希望这棵火种像我们的雷一样,大福大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