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林清禾浅笑行礼:“多谢神医夸赞。”
饭茶过后。
林清禾去看东方师。
泡过药浴后,他的脸色不似之前的惨白,光是这点就足以令许老夫人欣喜。
林清禾道:“将他裤子褪去。”
项管家急忙照做。
林清禾将银针排开,屏气落针,每一下都又快又准,看的旁人眼花缭乱,还没反应过来,针就已经扎好了。
“扎半个时辰。”林清禾道。
许老夫人忍不住夸赞道:“神医的针灸手法太厉害了,老妇还未看清,您就好了。”
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妇人,光从林清禾的架势看,便知她是个针灸行家。
更令她惊叹的是,林清禾才十四岁便有许多医者望而止步的水平。
不愧是神医啊。
许老夫人心底忍不住腾升希翼,她的师儿说不定真有救!
半个时辰一到,林清禾将针拔出。
东方师毫无反应,静静合眸躺着不动。
林清禾看向许老夫人道:“东方少爷至少要针灸加药浴到五日才有可能苏醒。”
许老夫人忙道:“五日已令老妇十分惊喜,只是要耽搁神医在府中多住几日。”
她就担忧此,若是林清禾有事要走,她也无法。
林清禾道:“放心,在东方少爷醒过来之前,我都会留在府上。”
那气运之女都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她这个年都会过的不安稳。
许老夫人闻言大喜,又让项管家取了一千两银票给林清禾,让她在洛阳城想花就花。
林清禾想拒绝,可偏偏她的眼,她的手都不听使唤。
太不听话了!
林清禾看着自己拿着银票的手,恨铁不成钢,她有些羞赧道:“老夫人,等医治好病人再给诊金也不迟。”
“神医,洛阳城明几日是花灯节,城中的女郎们都会精心打扮出门,希望被读书人画在画作中。
谁的画像最多,便会被封为今年的花神。”许老夫人笑道,“神医年纪尚小,也可以去凑凑热闹。”
林清禾若有所思:“周小姐会去吗?”
许老夫人讶然:“神医指的是那气运之女?”
林清禾点头。
许老夫人道:“会,她连续五年都是花灯节的花神。”
林清禾闻言,微微一笑。
若是今年她不是花神了,会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