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无声叹了口气,他帮不了这小子了。
那人苦着脸,却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。谢恩后就退了出去。
“福伯,你刚刚想帮他说好话?”左子辰问。
福伯的神色一顿:“家主不也说了杨老板不简单吗。我们查了她两回,也都没查到什么。那小子被发现了,也不能全怪他。”
左子辰悠然的往后一靠:“你说的对。但错了就是错了,该罚还是要罚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说,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呢?”左子辰又问。
福伯苦笑:“家主这是难为老奴呢。您都猜不透杨老板的心思,我又怎么能知道呢?也许就是来帮她那小叔子问问入学的事,顺便来和您叙叙旧呢。”
左子辰轻笑:“福伯你又在开玩笑了。她何时来找我叙过旧?她来找我无非两件事。不是对我有所求,就是又在算计什么。她呀,早就不是以前的她了!”
这话福伯听不懂,但他也很聪明的没有再问。
有些事情,家主并不想让他知道。
……
晚上,杨淑带着小泽和成君造访了左家。
小泽一心期盼着左子辰能给他的策论做指导,成君也因为上次那顿饭对左子辰有所改观。所以两个孩子都十分高兴,只有杨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。她知道,左子辰以后还会不会盯着她,就看今晚了。
他们来的还算早,左子辰也知道小泽是来找他干什么的。竟然真的沉下心,认真指导起他来。
小泽读着他的策论,左子辰就静静的听。时不时的提出些自己的见解。还真有一副先生指导学生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