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看很冷淡，但细看下去又不失细心。

慕嘉南打量完后，看着仍没有开口想法的林遇，深叹了一口气。

印象中，他记忆里的子秋，是会因为慕景怀抢了她的糖，走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，因为天气不能出门，爱哭爱抱娇滴滴的奶包子，哭起来还有鼻涕泡的那种。

可是刚刚在手术室里，他看见了明明在面对医学上完全不可能阻止的症状，慕子秋却游刃有余，手也异常的稳。

慕嘉南完全插不上手，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递工具。

但是慕嘉南知道，像这种高强度的手术，主刀医生是最容易精神崩溃的。

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，哪怕只有一点点出错，两人都会天人永隔。

林遇张了张口，尽量用平稳的嗓音说。

“刚刚的事，你也听见了。子秋她现在就是总闷着，什么也不说，有什么坏情绪都自己消化。能自己扛着就绝不吭声，实在扛不住了就硬扛，咬碎了牙都要往肚子里咽。”

慕嘉南听的那是心里一揪一揪，有种心脏被人攥住了的感觉。

“之前……星然和思念调查过你们，在子秋回慕家之前。偶然得知了她以前的性格。”

“我这次叫你来这里，也没有其他目的。就是希望你们可以让子秋回到以前的性格。”

慕嘉南张了张口，小声问道。

“你说的是，让子秋回到以前的性格，那她在你们面前是什么样的？”

林遇还是闭着眼，用仿佛在讨论明天是什么天气的语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