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哥，偷窥我好玩吗？”

慕瑾言笑了一下。

“挺好玩的，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。”

慕子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
“既然已经怀疑我是锦秋了，为什么不直接挑明？”

“不打无准备之仗是我的个人原则，在证据确凿之前，我是不会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的。”

慕瑾言的笑容一贯温和，慕子秋也轻叹口气。

“你说像我这么聪明的人……”

慕子秋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张宇身上，慕瑾言立马会意，把张宇赶了出去。

张宇:“……”

慕总！不带这么玩的！你宠妹，我遭罪！

随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，大小姐竟是锦秋！

我靠！他竟然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锦秋！

锦秋这个名号在律师界简直就是个神话，只要她出手办的案子犯人非死即无期，毫不夸张的说，是那种让人一听到就闻风丧胆的程度。

只不过锦秋这个人很神秘，从来不出席，而她的代理律师总会带着她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照着念就行了。

就连犯人会怎么狡辩她都仿佛了如指掌。

张宇在门口徘徊，心想着一会儿找大小姐要个签名。

办公室内，两人面对面坐着。慕子秋接着说刚才的话。

“像我这么聪明的人，可以掌控南城和京城的地下赌场的人。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你这是刻意而为之？”

“你故意的。”

陈述句，慕瑾言自然也看得出来慕子秋是故意露出马脚让他发现的。

“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怀疑你，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捅破这层窗户纸？”

“我脑子又没病，我为什么要自己暴自己的马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