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悦扭捏了一下,道:“啊?哈哈,不好意思啊,我也第一次用,你快说说啥感觉。”
刀疤有些崩溃,这他妈哪里来的小祖宗?
“大叔,你快说,你要不说,我不给你解药了。”
刀疤受不了这种痛,应该说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痛,他忍着羞耻说:“就……就是屁股又痒又辣又疼,跟……跟……”跟拿火钳子捅了菊花一样。
林海瞧着刀疤说半截留半截的样子,一猜,这玩意儿就憋不出来好屁,赶忙将唐悦给推到君凌陌跟前。
又将早已下了马车的齐晨阳拉到最前面。
“晨阳,他交给你了。”
齐晨阳看着手里染血的刀,又看向了刀疤,他平静的张口问:“你……有没有见过我娘?”
刀疤感觉自己的菊花跟上火一样,哪有空理这么个毛头小子,他不耐烦的说:“我哪儿知道你娘是哪位啊,臭小子,给老子滚,把那个臭丫头给我拉过来,我要解药。”
唐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君凌陌身后的姑娘,才又走到前面去。
一脚将刀疤踩到了脚底下。
嚣张道:“不是我说,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,你一个光杆司令了,你嚷嚷什么呀,这种时候,还不跑,你脑子,真是让人一言难尽,”
“你老婆跑,也是有原因的,脑子不好,人还坏,”她骂了两句刀疤,然后一脚将刀疤踢到了齐晨阳的脚下。
手指着齐晨阳道:“看见他了吗?你中的毒可是他配的,想要解药,就如实回答他的问题。”
刀疤被踢了一脚,感觉此时,自己不仅屁股疼,腿骨应该也裂了。
他扫视了一下周围,发现自己的人真的全挂了,才略带恐惧的张嘴道:“没……没见过,我们寨子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女人了。”
齐晨阳听到唐悦的话,抿了下唇,才说:“嗯,既然这样,那你就死吧。”
语气平淡宁静,没有歇斯底里。
他想,他娘若是知道刀疤死了,应该就会回家了吧。
齐晨阳拿起剑,直戳戳的捅到了刀疤的心窝里。
这是他第一次杀人,他甚至不感到恐惧,而是感觉自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而挂了的刀疤,临死了,还没忍住放了个屁。
齐晨阳泛红的眼眸,瞬间被逼退了不少。
阿悦……真是,让人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