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家大人说了,必须将这三人带到县衙,接受审问。
捕快看上去是挺年轻一小伙子,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“小姑娘,咱们还是去一趟吧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”
对上捕快那黑溜溜的眼睛,唐悦心虚了一瞬,关键她不清啊。
她干巴巴的回了一句,“那好吧,还请捕快哥哥在前头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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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唐如花和凌一已经去店里了,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娃儿惹上了官司。
唐悦他们到县衙的时候,还有些奇怪,怎么一个观战的群众都没有。
直到他们被逼的要画押的时候,才秒懂。
看着台上台下眉来眼去的王家人和县令,她有些恶心,真是谁有钱谁是大爷。
那拿钱的猪手,她都看不下去了。
唐悦偏开脸,低头看着眼前写满了他们三罪行的状纸,开口问,“大人,您都不审一下,就判了?”
“我就算是大字不识,也是知道,您定我们的罪名,需要人证物证,您这将我们一拉来,就给我们定罪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
“还有,麻烦您收钱的时候,胖手收一收,您这样挺侮辱我们智商的。”
沈之韫在一旁听到唐悦就这样大喇喇的揭开了他们贿赂的样子,脸黑了黑,阿悦也太不把县太爷放在眼里了。
至于一旁的君凌陌,一直沉默不言。
那县令被说的面红耳赤,大半是气的,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犯人。
他气急败坏的开口,“怎么就没有人证物证了,你看好,底下王苟,就是人证,物证,在这儿,”县令拿了一把大锯子扔到了唐悦面前。
唐悦拿起锯子看了看,这么大的锯子,差不多刚好够锯掉王苟的下半身。
“大人的意思是说,我们是拿这锯子将这位受害人的下半身锯掉的?”
“是的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何辩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