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则是用木头,简单雕成了一个人形木偶。上面同样贴着一张用鲜血写成的黄色符纸。
秦婶瞪着一对阴鸷的眼珠子,盯着木匣里的一男一女,脸上挂着一抹渗人的笑: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,你们想不到吧,你俩操劳了一辈子,防了一辈子,结果全都是为我做了嫁衣。”
秦婶死死盯着木匣子里的男木偶,目光阴森的好似一条毒蛇:“你知道吗,我已经把你名下的财产,全部都转移到了我的手里。”
“这都是你们二人欠我的。哈哈哈哈”
秦婶张狂地大笑着,因为过于兴奋,她开心地拍着自己的大腿,一脸得意地继续说道:
“哈哈哈,你之前弄死的女人,其实是我故意透露给你的。你说你怎么会那么傻,专门怀疑那些长得漂亮的年轻女人呢?!”
她抬起一只粗糙的手掌,轻抚上她那张泛着油光布满皱纹的侧脸,一双泛着阴毒的目光满是不屑地盯着躺在木匣子里的木偶女人,出声嘲讽:
“你说我年纪大了......
“嗤,年纪大怎么了,年纪大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