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一听要给她老公找一百个女人,顿时气得她面色扭曲骇人,嘴叫一咧,愤怒地叫骂道:
“贱人,贱人,贱人。你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这么恶毒?!”
“我恶毒?这么说,你还挺善良呗?!”
漫绯儿回怼她的同时,用眼角的余光飘向了屋子里此时正像一个木头一样,不停重复着一个动作的男人,漫绯儿软软开口问道: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既然你这么爱你的丈夫,为什么要把你的丈夫变成人不人,鬼不鬼的样子?”
老板娘闻言眉目阴郁,被她握在手里的菜刀死死抵在王宝宝的咽喉上。因为她内心里的不平静与躁动,锋利的刀刃蹭破了王宝宝柔嫩的肌肤,划出一道刺眼的血痕。
漫绯儿的话仿佛是撬开了老板娘心里的伤疤,她情绪激动地苦笑一声,声色俱厉道:
“哈哈哈,你问我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这副样子?
曾经,我和他相爱相知,甘心嫁给一贫如洗的他。
婚后,他说不要孩子,我同意他的决定,我便把仅有两个月的身孕打掉。
我们一路从贫困走来,如今小店刚有了起色,生活富足了……他却嫌弃我人老珠黄,厌弃我无颜无色。一心想和我断了夫妻情分,可恶的是他竟想让我净身出户?
凭什么?这间小店是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。
是他婚内出轨,净身出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。”
老板娘说得悲恸情切,突然眼神变得癫狂起来,面色狰狞地道:
“他不是一心算计我这个一路陪他走过来的发妻吗?
那我就把他变成一个只听从我话的痴呆好了。哈哈哈哈......”
漫绯儿神色一沉,精致的眸子闪过凌冽的寒光,如冬日里破冰而出的深潭,周身霎时迸裂出强大的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