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人分工合作,快速的砍了大批柳枝,带回房子里。
期间,郝猛有些不解。
“就砍柳枝么?做轿子不是砍树才对?”
季重雪:“听墨以的吧,他估计有别的办法。”
焦棠:“砍树对我们来说,就算搬回去了,把树做成轿子,一天根本不可能。”
趁着墨以还能自由活动,几人连续几个来回,囤积了大量柳枝。
等到太阳落山,墨以作为新娘后,脚就不能落地了。
这时候,其余几人在围着墨以,处理柳枝,顺便保护新娘,什么都不耽误。
接下来,大家按照计划,按部就班的重复着砍树枝、搬运,砍树枝、搬运……
一天下来,每个人都很疲惫。
日落前,回到房间里。
墨以收拾完毕,坐在了床上。从现在开始,他就不能随意下地了。
季重雪,郝猛,焦棠三人围坐在桌前,面冲墨以。
季重雪:“说吧,你的猜测。”
墨以慢吞吞开口:“从昨天大家提出「冥婚」后,我就一直在想……”
季重雪不明白:“「冥婚」不是达成共识了么,这个也有疑问?”
墨以摇摇头:“我的疑问,不是「冥婚」,而是谁被冥婚?”
这个问题一出,把季重雪问傻眼了。
郝猛则是干脆没有听明白:“墨小子,什么意思?你们能不能说的更简单一点。”
墨以:“从去祠堂,新郎来不了开始,大家都意识到这场成亲很奇怪了。”
“加上聘礼是纸人,喜服也是一半红一半白,基本上「冥婚」的思路在每个人脑子里已经达成了共识。”
“甚至于昨天,我们小队还推测出了,需要毁掉新郎灵牌的目标。”
焦棠喃喃问道:“这有哪里不对么?”
墨以:“不对。”
将一直拿着的东西展示在众人眼前。
墨以的手心里放着的是一枚方孔铜钱。
郝猛更加疑惑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墨以:“这是跟着喜服一起送过来的。”
季重雪:“他们连纸人都送过来了,再送一枚铜钱。相比之下,好像也不算奇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