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秋瑶在脑海里细细回想了一番,从昨晚到现在,都有什么人进入过房间。
在这里干活的都是犯了错的官眷家属,并不是一人一房,而是每四个人一个房间,有的是六个人或者八个人一个房间。
秋瑶所在的房间,是属于六人间的,要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,那便是同寝室的另外五个人都有可能。
但她知道,此话一出,会显得毫无根据,且会将同寝室的五人都给得罪了。
这时,厉嬷嬷将与秋瑶同寝室的另外五人都召集过来,一一询问。
“从昨晚酉时到现在,你们可有人接近过秋瑶的床榻?”
站成一排的五名罪女皆整齐归一的摇了摇头,道:“回嬷嬷,并没有。”
“嬷嬷,昨晚酉时过后,我们几个都相继睡下了,其中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,不过我记得,秋瑶是最后一个回来的。”
其中一个罪女回答道,另外几人也纷纷点头附和,“没错嬷嬷,我也记得,秋瑶是最后一个回来的,之后一夜都相安无事。”
从另外几人这里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,厉嬷嬷只好重新将目光锁定秋瑶。
“秋瑶,如今事情证据都指向你,你可能有法子自证清白?”
秋瑶意识到不妙,她想说自己是清白的,但没人愿意相信她。为今之计,就只能祸水东引。
想了想,她朝厉嬷嬷行了半礼,然后道:“禀嬷嬷,我虽然没有办法自证清白,但,前几日因为香荷的事,我曾与宋莲发生过口角,此事在场的许多人都有见证,所以我有理由怀疑,这是宋莲为了嫁祸于我,故意监守自盗,贼喊捉贼,目的就是要将我赶出这浣衣处。”
随着秋瑶的话落,在场众人皆回想起来,前几日,确实是宋莲差点和秋瑶干上,后来还是被人劝退的。
眼见事情的风向开始发生变化,宋莲原本胜券在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,很快,但还是被一旁的秋宁给捕捉到了。
秋宁眯了眯眼睛,垂下眸子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只听宋莲又辩解道:“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,众所周知,我十分珍爱这玉佩,又怎会为了栽赃于你,拿出此等物件?随便放些首饰物件的,岂不更有说服力?”
众人一听,又觉得宋莲说的十分有道理。不少人开始议论起来:
“是呀,宋莲可是把这玉佩当成眼珠子似的,我看根本不能拿来当做构陷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