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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北辰宫停了冬雪。暖阳金灿灿的泻下来,照的杏花湿雨娇艳欲滴,琉璃红瓦光辉熠熠。
雪神扶着自己累瘦了的小腰肢,虚脱的挪移回了洞府,栽头就睡,连瑞雪兆丰年的福泽都无力散播。
漓江裹着大红的斗篷,搓着冻得打颤的手指,哈了一口热气,道,“五界都快花事荼蘼了,北辰怎么还这么的冷?”
“托了女帝的洪福,神尊怕古已见不着今冬的雪色,这雪昨天才停。”开阳略埋怨道。
漓江打了个喷嚏,将煞煞搂在怀中,又食指搓了搓鼻尖,笑道,“既是他心尖尖上的人,为何由吾来救?”
“那是……你们同宗……”开阳嘟囔。
“既是同宗,神冥有乱,神尊为何袖手?”漓江又道。
“那是天下事……”
“我救古已,也未见得就是私事。”漓江打断。
开阳蔫了,霜打的茄子一般,双手揣着袖兜,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。
漓江一路赏景。
北辰同无忧小镇的小桥流水不一样,同红楼香枫的灯火阑珊也不一样,不似墨绪的雕梁画栋,更不似司冥的槐林清幽。曲折古意的小路连结,一方凉亭是一方凉亭,菩提石案是菩提石案,杏花成林是杏花成林……每一处景致布局的都很通透敞亮,每一方陈设架构的都很大气天成。
菩提小院内,栽种着一棵参天菩提。据说是古已